就像找西葫芦一样,意思是通常丈夫和妻子会有类似的行为。经文说:“第七日,亚哈随鲁王饮酒,心中快乐”(《以斯帖记》1:10)。《革马拉》问道:难道是说直到那时他饮酒才心中快乐吗?难道要花七天时间他才能快乐起来吗?拉瓦说:第七日是安息日,在这一天犹太人和外邦人之间的差别最为明显。在安息日,犹太人吃喝时,会先研习《托拉》的话语以及赞美上帝的话语。但世上的其他民族吃喝时,一开始只会说些放纵的话语。 《革马拉》继续详述那场筵席上发生的事。同样,在那个恶人亚哈随鲁的筵席上,当男人们开始交谈时,有人说:“玛代女子最美丽”,而其他人说:“波斯女子最美丽”。亚哈随鲁对他们说:“我所享用的配偶,既不是玛代女子,也不是波斯女子,而是迦勒底女子。你们想看看她吗?”他们对他说:“想啊,只要她赤身裸体,因为我们想看看她不加任何修饰的样子。”《革马拉》评论说:瓦实提就是以这种羞辱的方式受到了惩罚,因为人怎样量给别人,人也必怎样被量给(即上帝会按照人的过犯,等量地惩罚人)。这教导我们,邪恶的瓦实提曾捉拿以色列的女子,剥光她们的衣服,还强迫她们在安息日劳作。因此,就有了让她在安息日赤身裸体被带到王面前的判令。正如经文所写:“这事以后,亚哈随鲁王的怒气止息,就想念瓦实提和她所行的,并怎样降旨办她”(《以斯帖记》2:1)。也就是说,正如她对待年轻的犹太女子那样,判令也临到了她身上。 经文说:“王后瓦实提却不肯遵太监所传的王命而来”(《以斯帖记》1:12)。《革马拉》问道:既然她是不端庄的,正如上文夫子所说:他们俩都怀有罪恶的意图,那她不肯来的原因是什么呢?拉比约瑟·巴尔·哈尼纳说:这教导我们她得了麻风病,所以她羞于公开露面。在一则巴拉塔中还教导了她感到羞愧的另一个原因:天使加百利来了,给她造了一条尾巴。 经文接着说:“王就甚发怒,心中的怒气如火焚烧”(《以斯帖记》1:12)。《革马拉》问道:为什么仅仅因为她不肯来,他就如此大发雷霆呢?拉瓦说:瓦实提不仅拒绝前来,而且还通过使者给他传了这样一个口信:“你这个我父亲马夫的儿子(ahuriyyarei)。我父亲伯沙撒与一千人对饮美酒都不曾喝醉,正如《但以理书》(5:1)中关于他的记载:‘伯沙撒王为他的一千大臣设摆盛筵,与这一千人对面饮酒’;而你这个人(委婉地指亚哈随鲁自己),却喝得烂醉如泥。”就因为她的胆大妄为,“王就甚发怒,心中的怒气如火焚烧”(《以斯帖记》1:12)。 接下来的经文说:“王就问那些与他同朝的智慧人说(这些人知道时事)”(《以斯帖记》1:13)。《革马拉》问道:这些智慧人是谁呢?这些智慧人就是犹太民族的贤哲们,他们被称作“知道时事”的人,因为他们知道如何设置闰月以及确定犹太历的月份。亚哈随鲁对他们说:“替我审判她。”贤哲们心里想:我们该怎么办呢?如果我们对他说:“杀了她”,明天他酒醒了,就会来向我们索要她。如果我们对他说:“放了她”,她可是蔑视了王权,这是不能容忍的。于是,他们决定不审判这件事,而是对他这样说:“自从圣殿被毁,我们被逐出自己的土地以来,谋略和见识都离我们而去了,我们不知道如何审判死刑案件,因为这类案件极其棘手。你们去找亚扪人和摩押人吧,他们一直安稳地待在自己的地方,就像沉淀在酒渣上的酒一样,所以他们的心思也是沉稳的。”而且他们跟他讲这话时给出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因为他们证明了安稳之人能保持理智,正如经文所写:“摩押自幼年以来常享安逸,如酒在渣滓上澄清,他没有从这器皿倒在那器皿里,也未曾被掳去。因此,他的原味尚存,香气未变”(《耶利米书》48:11)。 亚哈随鲁立刻听从了他们的建议,去问他的谋士们,正如经文所写:“在王左右的有甲示拿、示达、押玛他、他施斯、米力、玛西拿、米母干”(《以斯帖记》1:14)。拉比利未说:列出国王这些谋士名字的整节经文都是因祭献之事而记载的。每个名字都暗示着犹太民族所特有的一种祭祀仪式方面的内容,侍奉的天使们曾把这些当作犹太民族的功绩提起过。“甲示拿(Carshena)”;侍奉的天使们在至圣者上帝面前说:“宇宙的主宰啊,外邦人可曾像犹太民族那样向您献上一岁的羊羔(karim)吗?”“示达(Shethar)”;“他们可曾向您献上两只斑鸠(shetei torim)吗?”“押玛他(Admatha)”;“他们可曾在您面前筑一座土(adama)坛吗?”“他施斯(Tarshish)”;“他们可曾像经文所记载的那样,穿着祭司的服饰在您面前侍奉呢?在胸牌上四行宝石的第四行有‘红璧玺(tarshish)、玛瑙、碧玉’(《出埃及记》28:20)。”“米力(Meres)”;“他们可曾在您面前搅动(meirsu)祭献的血吗?”“玛西拿(Marsena)”;“他们可曾在您面前搅动(meirsu)素祭吗?”“米母干(Memucan)”;“他们可曾在您面前摆好(hekhinu)陈设饼的桌子吗?” 经文说:“米母干说”(《以斯帖记》1:16)。一位贤哲在一则巴拉塔中教导说:米母干就是哈曼。那为什么把哈曼称作米母干呢?因为他准备好了(mukhan)要给犹太民族带来灾祸。拉夫·卡哈纳说:由此可见,普通人会抢先站出来第一个发言,因为米母干在国王的七位谋士中是最后被提到的,但他却率先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国王向他所有省份的百姓发出诏书,上面写着:“各男子要在自己家中作主,也可以按各民族的方言说话”(《以斯帖记》1:22)。拉瓦说:要不是亚哈随鲁起初发出的那些诏书被所有人都不当回事,犹太民族的敌人(委婉地指犹太民族自身)就不会有幸存者或逃难者了。因为这些起初的诏书成了被嘲笑的对象,人们没把国王当回事,所以没有立刻按照后来那些要求毁灭犹太民族的诏书行事。 《革马拉》继续讲述。起初那些诏书不被当回事的原因是,接到诏书的人会说:“他给我们送来的这是什么呀:‘各男子要在自己家中作主’?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呀,哪怕是个卑微的织工在自己家里也是主人(paredashekha)呀。既然如此,国王为什么觉得有必要发布这样的公告呢?” 经文在描述亚哈随鲁寻找新王后时说:“王可以派官员在他王国的各省,将所有美貌的处女招聚到书珊城的女院”(《以斯帖记》2:3)。拉比犹大·哈纳西说:经文所写“凡通达人都凭知识行事,愚昧人张扬自己的愚昧”(《箴言》13:16)是什么意思呢?这节经文凸显了两位国王在寻找妻子这件事上不同的做法。“凡通达人都凭知识行事”;这话是指大卫,他也曾为自己寻找妻子,正如经文所写:“他的臣仆对他说:‘愿王吩咐寻找美貌的处女给王为妻’”(《列王纪上》1:2)。因为他只找一位少女,所以谁家有女儿都会把女儿带给他,因为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成为王后。关于经文接下来的话“愚昧人张扬自己的愚昧”(《箴言》13:16),这话是指亚哈随鲁,正如经文所写:“王可以派官员”去寻找众多的少女。因为大家都清楚国王会与她们全都发生关系,但最终只会选一人做新娘,所以谁家有女儿都会把女儿藏起来不让他找到。 最初描述末底改的经文说:“书珊城有一个犹大人,名叫末底改,是便雅悯人基士的曾孙、示每的孙子、睚珥的儿子”(《以斯帖记》2:5)。《革马拉》问道:经文中列出末底改祖先的名字是要传达什么意思呢?如果经文实际上是要追溯他的家族谱系,那应该一直追溯到他所在部落的始祖便雅悯呀。那么,这些名字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专门提及呢?《革马拉》回答说:一位贤哲传授了下面这则巴拉塔:这些都是末底改曾被称呼过的名字。他被称作“睚珥的儿子”,是因为他是那个用自己的祷告让所有犹太民族的人眼前一亮(heir,与睚珥发音相关,有照亮、启迪之意)的儿子;“示每的儿子”,是因为他是那个上帝垂听(shama,与示每发音相关,有听之意)其祷告的儿子;“基士的儿子”,是因为他叩击(hikish,与基士发音相关,有敲之意)怜悯之门,门就为他打开了。 《革马拉》指出了一个矛盾之处:末底改被称作“犹大人(Yehudi)”,这显然表明他来自犹大支派,但在经文后续部分他又被称作“便雅悯人(Yemini)”,这表明他来自便雅悯支派。拉夫·纳赫曼说:末底改被赋予了一些表示荣耀的名号。“犹大人(Yehudi)”就是这样一个表示荣耀的称号,因其暗指尊贵的犹大支派,但这并非是指末底改的支派归属。拉巴·巴尔·巴尔·哈纳说,拉比约书亚·本·利未给出了另一种解释:末底改的父亲来自便雅悯支派,他的母亲来自犹大支派。所以,他既是便雅悯人(Yemini),又是犹大人(Yehudi)。而拉比们说这种双重血统是源于一场争论:各个家族相互争论,都想让自己的支派被视作是末底改所属的支派。犹大支派的家族会说:“是我促成了末底改的出生,因为当初示每的儿子基拉咒骂大卫时,大卫没有杀他(见《撒母耳记下》16章),后来才有可能从他的后裔中生出末底改来。”而便雅悯支派回应说:“最终他是出自我这一支派的,因为他实际上属于便雅悯支派。”拉瓦说:当时的以色列会众从相反的角度,不是作为一种夸耀,而是作为一种抱怨说了这样的话:“看看一个犹大人对我做了什么,一个便雅悯人又是如何报答我的。”“一个犹大人对我做了什么”指的是…… (此处似乎文本未完,若还有后续内容,您可以继续向我提问以便完整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