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提及约柜以及在最后七次禁食日要把约柜抬到城中街道这一律法规定。《塔木德》反驳了这种观点:如果是因为约柜而遗漏,那就不算真正的遗漏。原因是这位坦拿只讲授那些私下进行的事项,而不讲授那些公开进行的事项。 阿什拉比说:按照这种解释,密西拿的措辞也是精确的,因为密西拿中教导说:这七次禁食日比前面的禁食日更严格体现在哪里呢?区别就在于,在这些日子里,除了之前所有的严格规定外,要鸣响警报以及关闭店铺。然而,就其他所有事项而言,二者是一样的。如果你说这里也是他列举了一些情况又遗漏了一些情况,但密西拿说的是“这些更严格体现在哪里”,这种表述意味着密西拿说的是唯一的区别。 《塔木德》问道:那你怎么能把“这些更严格体现在哪里”这句话具体理解成意味着两种情况之间只有一处区别呢?可他遗漏了约柜的相关内容呀。《塔木德》回应说:如果是因为约柜而遗漏,那就不算真正的遗漏,因为这位坦拿在另一章(15a页)中包含了这方面内容。 《塔木德》评论说:既然你得出了这个解决办法,类似的答案也可以应用到之前的那些难题上。关于二十四项祝福的问题也不算遗漏,因为他在另一章,同样也是15a页中讲授了这条律法,在那里密西拿对祝福的细节有进一步阐述。在这里,这位坦拿只是罗列了那些后面不会再讨论的事项。 由于对于个人该把“阿内努”祷告插入到哪里这一问题,没有哪一种观点能拿出决定性的证据来支持,《塔木德》便问道:关于这件事得出了怎样的律法结论呢?塞缪尔·巴尔·萨斯雷塔拉比说,同样,阿什拉比的儿子希雅拉比也说拉夫是这样讲的:要把它插入到“阿米达”祷告的第七项祝福“救赎者”与第八项祝福“医治者”之间。而阿什拉比以伊斯梅尔拉比的儿子雅奈拉比的名义说:要把它插入到“垂听祷告者”这一祝福当中。 《塔木德》总结说:律法规定是要把它包含在“垂听祷告者”这一祝福当中。 一部《巴拉塔》中教导说:怀孕的和哺乳的妇女要与社群一同进行第一轮禁食,但她们不参与最后一轮禁食。而另一部《巴拉塔》中教导说:怀孕的和哺乳的妇女参与最后一轮禁食,但不参与第一轮禁食。还有一部《巴拉塔》中教导说:她们既不参与第一轮禁食日的禁食,也不参与最后一轮禁食日的禁食。 阿什拉比说:要抓住中间那几轮禁食来作为关键,因为这样就能解决这三部《巴拉塔》之间的矛盾了。律法规定怀孕的和哺乳的妇女只参与中间那几轮禁食,因为它们比第一轮禁食更严格,但又不像最后七轮禁食那么让人难以承受。所以,当第一部《巴拉塔》提到第一轮禁食时,实际上指的是中间那一轮,也就是后两轮中的第一轮。同样,当第二部《巴拉塔》提到最后一轮禁食时,指的也是中间那一轮,也就是两轮中的最后一轮。在第三部《巴拉塔》里,第一轮和最后一轮禁食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前三轮和后七轮禁食。这样一来,这三部《巴拉塔》遵循的就是同一条律法了。 密西拿教导说:这七次禁食日比前面的禁食日更严格体现在哪里呢?区别就在于,在这些日子里,除了之前所有的严格规定外,要鸣响警报以及关闭店铺。 《塔木德》问道:他们用什么来鸣响警报呢?犹大拉比说:用羊角号(shofarot)。而谢拉特的儿子塞缪尔·巴尔·拉夫·犹大拉比以拉夫的名义说:通过念“阿内努”祷告来鸣响警报。 《塔木德》对这场争议进行分析:我们可能会认为,说社群通过念“阿内努”祷告来鸣响警报的人,也就是拉夫,不会说他们用羊角号来呼喊;同样,说他们用羊角号来呼喊的人,也就是犹大拉比,不会说他们通过念“阿内努”祷告来鸣响警报。但一部《巴拉塔》中不是教导说:法庭给社群规定的禁食不少于七次,其中包含十八次鸣响警报的情况。记忆这一事项的口诀是“耶利哥”。由于在耶利哥有很多吹羊角号的情节,这就确凿地反驳了那个声称按照拉夫的观点他们只通过念“阿内努”祷告来鸣响警报的说法。 所以,《塔木德》解释说,必须换一种方式来理解这场争议:关于羊角号,所有人,也就是拉夫和犹大拉比,都同意密西拿把这称作“鸣响警报”。他们产生分歧的地方在于“阿内努”祷告。一位贤哲,也就是拉夫,认为这也被称作鸣响警报;而另一位贤哲,也就是犹大拉比,认为念“阿内努”祷告不能被称作鸣响警报。 《塔木德》评论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按照说通过念“阿内努”祷告来鸣响警报的那个人的观点,用羊角号来鸣响警报就更没问题了;但按照说用羊角号来鸣响警报的那个人的观点,这就是他们鸣响警报的方式,不过他们不能通过念这个祷告来鸣响警报。这表明“阿内努”祷告只有在极端情况下才会念,因为相比于吹羊角号,它是一种更强烈地向神祈求的方式。 《塔木德》针对这一结论提出了疑问。但一部《巴拉塔》中不是教导说:对于除旱灾之外爆发的所有其他类型的灾祸,比如疥癣、蝗灾、苍蝇、黄蜂、蚊子,或者蛇、蝎子肆虐等情况,他们不会鸣响警报,但会呼喊。鉴于根据所有人的观点,呼喊就是用嘴念出的一种祷告,由此可以推断鸣响警报肯定是用羊角号。这部《巴拉塔》表明用羊角号鸣响警报是针对严重情况的应对方式,而“阿内努”祷告则是在不那么令人担忧的场合念诵的。 《塔木德》回答说:这是坦拿们之间存在的争议,正如我们在一部密西拿中学到的那样:对于以下灾祸,即便在安息日也要鸣响警报:对于被敌军包围的城市,或者面临河水泛滥危险的城市,或者在海上颠簸的船只。约瑟拉比说:在安息日可以鸣响警报来召集救援,但不可以为向神呼喊而鸣响警报。 《塔木德》对这种情况进行阐释:他们用什么来鸣响警报呢?如果我们说是用羊角号,那在安息日吹羊角号是被允许的吗?即便犹太新年恰逢安息日,在那天也必须禁止吹羊角号呀。所以,难道不是说这里指的是念“阿内努”祷告,而密西拿却把这种念诵称作“鸣响警报”吗?由此可以推断,有一位坦拿认为鸣响警报实际上是通过祷告来进行的,就如同谢拉特的儿子塞缪尔·巴尔·拉夫·犹大拉比所声称的那样。 《塔木德》记载:在犹大·奈西亚拉比在世的那些年,社群遭遇了一场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