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顾念她,就使她能生育”(《创世记》30:22)。从哪里可以推导出死者复活的钥匙由上帝亲自掌管呢?正如经上所记:“你们必知道我是耶和华,你们的坟墓必被开启的时候”(《以西结书》37:13)。在以色列地(西方),人们说:生计的钥匙也在上帝手中,正如经上所记:“祢张手,使有生气的都随愿饱足”(《诗篇》145:16)。 《革马拉》问:那么约哈南拉比没把生计这把钥匙列入他所列清单之中,原因是什么呢?《革马拉》回答说,约哈南拉比本可以这样对你讲:在这方面,降雨和生计是一回事,因为降雨对于所有生计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 《密西拿》中提到以利以谢拉比说:从住棚节的第一天起就要提及降雨等等。贤哲们面临这样一个疑问:以利以谢拉比是从哪里推导出这条律法的呢?他肯定是从与降雨相关的住棚节的两项诫命中的某一项推导出来的。他是从挥舞棕榈枝(卢拉夫)的诫命推导出来的呢,还是从浇奠水的义务推导出来的呢?《革马拉》阐明了这一疑问的关键所在:他是从卢拉夫推导出来这条律法的吗?若是这样,人们就会说:正如手持卢拉夫的诫命只在白天适用,不在夜晚适用一样,提及降雨也是从住棚节第一天的白天开始。或者也许他是从浇奠水推导出来这条律法的,若是这样,人们就会说:正如浇奠水从住棚节的第一夜就可以准备,正如夫子针对以下经文所说的那样,“并他们的素祭和奠祭”(《民数记》29:18),而且某些素祭和奠祭甚至可以在夜间献上,所以提及降雨也是从晚上开始。 《革马拉》试图解决这一疑问:来听一听一种解答吧,因为阿巴胡拉比说,以利以谢拉比这条律法正是从卢拉夫的情况推导出来的。有人说阿巴胡拉比是通过口传得知这一说法的,这就是以利以谢拉比观点的来源;也有人说他是从一则《巴拉伊塔》中得知的。《革马拉》问:阿巴胡拉比的说法可能源自哪一则《巴拉伊塔》呢?《革马拉》回答:正如在一则《巴拉伊塔》中所教导的:人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在祈祷中提及降雨呢?以利以谢拉比说:从手持卢拉夫的时候起,也就是住棚节的第一天。约书亚拉比说:从放下卢拉夫的时候起,也就是住棚节结束的时候。 这则《巴拉伊塔》引述了对这些观点的讨论。以利以谢拉比说:因为这四种植物,即卢拉夫以及与之一起拿取的其他植物,只是为了祈求水的恩泽,因为它们象征着来年的降雨。其象征意义如下:正如这四种植物没有水就无法存活,因为它们生长需要水一样,世界没有水也无法存在。因此,在手持这四种植物进行祈祷时,提及降雨是恰当的。约书亚拉比回应他说:但是住棚节期间降雨无非是一种灾祸的征兆。以利以谢拉比对约书亚拉比说:我也没说此时适合祈求降雨呀,只是提及它而已。而且正如对于死者复活这件事,人们全年都会提及它,但它只会在恰当的时候到来,也就是上帝让死者复活的时候到来,同样,人们全年都可以提及降雨的伟力,而降雨只会在它的时节降下。所以,如果有人想全年都提及降雨,他是可以提及的。犹大·哈纳西拉比说:我认为,当人们停止祈求降雨时,也就停止提及它了。犹大·本·贝特拉拉比说:在住棚节的第二天就要开始提及降雨,而不是第一天。阿基瓦拉比说:在第六天开始提及降雨。犹大拉比以约书亚拉比的名义说:在住棚节结束的节日,即“第八日聚会”那天,站在约柜前领祷的情况是这样的:领附加祈祷的最后一位领祷人要提及降雨,而领晨祷的第一位领祷人则不提及降雨。相反,在逾越节的第一天,领晨祷的第一位领祷人要提及降雨,而领附加祈祷的最后一位领祷人则不提及降雨。 《革马拉》问:以利以谢拉比对约书亚拉比讲得很有道理呀。约书亚拉比要如何回应以利以谢拉比那个强有力的论点,即人们在一年中的任何时候都可以提及上帝的荣耀呢?《革马拉》回答:约书亚拉比本可以这样对你讲:诚然,对于死者复活这件事,人们每天都会提及它,因为尽管它并非每天都实现,但任何一天都有可能是它恰当到来的时间。然而,就降雨而言,降雨的所有时段都是它恰当的时间吗?但我们不是在一则《密西拿》(12b页)中学到:如果尼散月已经结束,随后又降雨了,那这就是一种灾祸的征兆,正如经上所记:“今日不是割麦子的时候吗?我求告耶和华,祂必打雷降雨,使你们又知道又看出自己行的恶,在耶和华面前求王的事,是何等的大罪”(《撒母耳记上》12:17)。 这则《巴拉伊塔》提到犹大·本·贝特拉拉比说:在住棚节的第二天,人们开始提及降雨。《革马拉》问:犹大·本·贝特拉拉比这一裁决的理由是什么呢?《革马拉》回答:正如在一则涉及住棚节浇奠水来源的《巴拉伊塔》中所教导的那样,犹大·本·贝特拉拉比说:《托拉》在描述住棚节额外祭献的奠祭时暗示了浇奠水这一诫命。《托拉》对某些日子的奠祭使用了稍有不同的用词。在大多数日子里,经文说必须带着“它的奠祭(veniskah)”(例如《民数记》29:16)献上赎罪祭,用的是单数形式。相比之下,在第二天经文说必须献上“它们的奠祭(veniskeihem)”(《民数记》29:19)。复数形式表明存在多种祭献。而且,关于第六天赎罪祭的奠祭,经文说:“以及它的奠祭(unsakheha)”(《民数记》29:31),这又是一个复数形式,指的是许多奠祭。最后,关于第七天额外祭献的奠祭,经文说必须按各自的规定(“根据它们的律例(kemishpatam)”(《民数记》29:33))分配相应的牲畜,也就是公牛、公羊和绵羊,这里使用了另一个复数形式,与其他节日日子所用的短语“根据律例(kamishpat)”(例如《民数记》29:19)有所不同。这些变化产生了三个多余的字母,即veniskeiheM、unsakhEha和kemishpataM中的mem、yod和mem,它们合起来拼成了希伯来语中表示“水”的单词(MaYiM)。字母yod在unsakhEha中以字母E体现,在MaYiM中以字母Y体现。由此可以得知《托拉》中对浇奠水这一诫命的暗示。 《革马拉》问:那么第二天有什么特别之处,以至于犹大·本·贝特拉拉比将它作为开始提及降雨的日子呢?《革马拉》回答:原因是当经文首次暗示浇奠水时,就是在住棚节的第二天暗示的(《民数记》29:19)。因此,在第二天人们开始提及降雨。 这则《巴拉伊塔》提到阿基瓦拉比说:在第六天人们开始提及降雨。《革马拉》解释说,这一裁决是基于这一天祭献中对浇奠水的暗示。正如在第六天经文记载:“以及它的奠祭(unsakheha)”(《民数记》29:31)。这种暗示是以复数形式写的,这表明经文说的是两种奠祭:一种是浇奠水,另一种是常规的酒奠祭。《革马拉》提出异议:即便承认经文说的是两种奠祭,也可以说两种奠祭都是酒奠祭呀。《革马拉》回答:阿基瓦拉比秉持犹大·本·贝特拉拉比的观点,犹大·本·贝特拉拉比说这些经文中多余的字母暗示了水(mayim)。这就证明了第六天额外的奠祭必须是浇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