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绳结会磨损松开。所以,有可能有人只拿走了两个钱袋中的一个。 《密西拿》教导说,如果一个人指定巢里的雏鸽,却在巢前发现它们,它们是被禁止的。《革马拉》评论道:我们是否可以说这支持了哈尼纳拉比的观点呢,因为哈尼纳拉比曾说:在涉及多数情况和近处物品的情形下,要依循多数情况判定。由于外面世界的鸽子比一个人所指定的鸽子数量更多,所以假定这些雏鸽来自多数群体,因此它们是被禁止的。 阿巴耶反驳这一说法说:这里说的是附着在巢前的一块木板(很多鸽子会聚集在那里)的情况。所以,关于多数情况和近处物品的原则不适用于这种情况。 拉瓦说:这里说的是上下两层巢的情况,也就是相邻的巢,而不是任意两个巢。并且,不必说那种指定了下层巢里的雏鸽却没指定上层巢里雏鸽的情况,然后他发现下层巢里有雏鸽而在上层巢里没发现雏鸽,那些雏鸽全部都是被禁止的。原因是我们会说:原本在下层巢里的那些雏鸽跑到外面去了,而现在还在的这些是自己爬下来的。 相反,即便一个人指定了上层巢里的雏鸽却没指定下层巢里的雏鸽,然后他过来发现上层巢里有雏鸽而在下层巢里没发现雏鸽,上层巢里的那些雏鸽也是被禁止的,因为我们会说:他原先指定的那些雏鸽跑到外面去了,而下层巢里的雏鸽是爬上去的。所以,在这两种情况下都有理由担忧。 《密西拿》指出,如果除了它们之外那里没有别的雏鸽了,它们就是被允许的。《革马拉》问道:这是什么情形呢?如果我们说《密西拿》说的是已经能够飞翔的雏鸽,那就有可能说他指定的那些雏鸽跑到外面去了,而现在在这儿的是别的雏鸽。 所以,《密西拿》肯定说的是只能从一处跳到另一处的雏鸽。然而,如果说的是在五十肘尺范围内还有另一个鸽巢的情况,雏鸽有可能是从那个巢跳过来的;而如果五十肘尺范围内没有别的巢,显然它们就是被允许的,因为它们能从哪儿来呢?正如马尔·乌克瓦·巴尔·哈马说过的:任何会跳的生物,跳跃距离不会超过五十肘尺。 《革马拉》回答说:实际上,说的是五十肘尺范围内有另一个巢的情况,并且说的是那个另外的巢处在第一个巢的拐角处,而不是与它在一条直线上的情况。免得你说:雏鸽是从一个巢跳到另一个巢的,所以《密西拿》教导我们,雏鸽跳到某个地方后只要一转身还能看到自己的巢,它就会继续跳;但如果它看不到原来的巢了,就不会再往远处跳了。 《密西拿》:贝塔沙迈学派说:在节日,不可以把通常用于碾碎小麦熬粥的臼里的大杵拿出来用于其他任何目的,例如在上面切肉;而贝塔希勒尔学派则准许这样做。 同样,贝塔沙迈学派说:在节日,不可以把未经加工的兽皮放置在那些要踩踏它的人面前,因为这构成了在节日进行鞣制这种被禁止的劳作。也不可以把兽皮从其所在位置挪动,因为它被视为穆克泽(按规定不能动用的物品),除非兽皮上有相当于一个橄榄大小的肉,在这种情况下,由于有肉的缘故,可以搬动它;而贝塔希勒尔学派在这两种情况下都准许这样做。 《革马拉》:一位贤哲在一部《巴拉塔》(犹太教口传律法的一种资料)中教导说:贝塔沙迈学派和贝塔希勒尔学派都一致认为,如果一个人已经在杵上切好了节日所需的肉,那么在节日就不可以再挪动这根杵了。原因是这件器皿属于那种主要用途为被禁止行为的器具穆克泽,所以只有在需要它的时候才允许挪动它。 阿巴耶说:这种争议只特定适用于杵的情况;然而,对于用于敲碎骨头的木砧的情况,大家都一致认为是允许的。 《革马拉》问道:这很明显呀;我们在《密西拿》里学的是“杵”呀。为什么会有人认为《密西拿》里都没提到的物品是被禁止的呢? 《革马拉》回答说:阿巴耶这么说是有必要的,免得你说:即便对于用于敲碎骨头的木砧,贝塔沙迈学派和贝塔希勒尔学派也是有争议的;而《密西拿》特意提到“杵”,是为了表明贝塔希勒尔学派观点影响范围之广,即他们甚至允许挪动主要用途为被禁止行为的物品。所以阿巴耶教导我们,贝塔沙迈学派和贝塔希勒尔学派对于用于敲碎骨头的木砧并没有争议。 也有人对前面的讨论有不同说法。阿巴耶说:只需要说:即便用于敲碎骨头的新木砧也是被允许的就行。免得你说:也许有人会改变主意不在上面敲碎骨头,而是留着它作别的用途,所以阿巴耶教导我们不必有这样的担忧。 《革马拉》问道:真是这样吗?贝塔沙迈学派难道不担心有人会改变主意吗?但不是有这样的教导(《托塞夫塔》,《比撒》1:13)吗:贝塔沙迈学派说:在节日,不可以领着手里拿着刀的屠夫到离他较远的动物那里去宰杀动物;也不可以把动物领到拿着刀的屠夫那里,免得他改变主意,要是那样的话,他就是无故摆弄刀了,这是被禁止的;而贝塔希勒尔学派说:可以把他们从一处领到另一处,因为他们不担心会有无谓的用刀情况。 同样的道理,贝塔沙迈学派说:在节日,不可以把香料或杵拿到臼那里,也不可以把臼拿到香料和杵那里,因为他可能会改变主意,那样就会在节日无故摆弄这些器具了。而贝塔希勒尔学派说:可以把它们从一处拿到另一处,因为不用担心他会改变主意。这表明贝塔沙迈学派一般来说是担心有人会改变主意的,他们正是出于这个原因禁止人们摆弄相关物品。 《革马拉》反驳说:这些情况怎么能相提并论呢?诚然,就动物的情况而言,人们是有可能改变主意的,因为他可能会说:咱们别管这只动物了,它太瘦了,咱们去牵一只更肥的动物来。就锅的情况而言也是如此,人们也有可能改变主意,因为他可能会说:咱们别管这锅煮好的食物了,它需要加香料,准备起来太费劲了,我去拿一锅不需要加香料、可以直接煮的食物来。然而,在这里,对于用于敲碎骨头的木砧而言,能说什么呢?难道有人会改变主意不敲碎骨头了吗?既然他已经宰杀了动物,那骨头就是等着被敲碎的,因为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吃法了。 《密西拿》教导说,贝塔沙迈学派说:不可以把未经加工的兽皮放置在那些要踩踏它的人面前。 一位贤哲教导说(《托塞夫塔》,《比撒》1:13):贝塔沙迈学派和贝塔希勒尔学派都一致认为,可以在这张兽皮上给要烤的肉撒盐,不用担心有些盐会撒到兽皮上,(要是撒到兽皮上)那就类似于通过撒盐来鞣制兽皮了。 阿巴耶说:他们教导说可以给肉撒盐只是针对烤肉的情况,因为烤肉不需要撒很多盐。然而,对于要放到锅里煮的肉,贤哲们可没说可以在兽皮上给它撒盐,因为煮肉之前肉必须全方位都撒上足够的盐,大量的盐必然会撒到兽皮上。 《革马拉》问道:很明显不可以在兽皮上给要煮的肉撒盐呀,因为我们刚才引用的《托塞夫塔》里明确说的是“用于烤肉”,而不是“用于煮肉”呀。 《革马拉》回答说:这是要教导我们,即便允许给烤肉撒盐,也只有按常规方式撒盐才可以。然而,如果是以给要煮的肉撒盐的方式(也就是需要比烤肉更多的盐量)来撒盐,那就是被禁止的。 贤哲们教导说:在节日,不可以给动物的脂肪撒盐(给脂肪撒盐是为了不让它们腐烂并发出难闻气味),即便动物是在节日当天宰杀的也不行。并且也不可以翻动它们。这些脂肪在节日不适合使用,所以它们属于穆克泽。 有人以约书亚拉比的名义说:可以把脂肪挂在木钉上让风吹着,以防它们腐烂。 拉夫·马塔纳说:律法与约书亚拉比的观点一致。 也有人说拉夫·马塔纳说:律法与约书亚拉比的观点不一致。 《革马拉》问道:诚然,按照那个说律法与约书亚拉比观点一致的人的说法,这种说法是有必要的。否则,你可能会想,既然这是一个个体(约书亚拉比)和多数人的争议,那就应该遵循多数人的观点呀。所以拉夫·马塔纳教导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律法与这个个体的观点一致。 然而,按照那个说律法与约书亚拉比观点不一致的人的说法,这是显而易见的呀。在涉及个体和多数人的情况下,律法遵循多数人呀。 《革马拉》回答说:这个裁决仍然是有必要的,免得你说:约书亚拉比的观点更合理,因为如果你不允许他把脂肪晾出来通风,他就会克制自己,根本不在节日宰杀动物了。所以拉夫·马塔纳教导我们,这个因素是不被考虑在内的。 《革马拉》问道:这种情况与把兽皮放置在那些要踩踏它的人面前的情况有什么不同呢?贝塔希勒尔学派(其裁决被接受为律法)正是出于如果不允许这么做,人们就会克制自己不在节日宰杀动物这个原因,才准许(放置兽皮)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