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泽拉比说:要将干无花果上层的圆形饼状物视作独立的个体,而非一个整体。而下面那些之前就在那里且肯定已经缴纳过什一税的无花果,会使上层的无花果失去禁止属性(被抵消),因为整个桶里有足够数量的无花果饼可以抵消那上层的一磅(未缴纳什一税的部分)。相反,约书亚拉比说:如果那里有一百个不同桶口或圆形容器口,那么在其中一个容器口上那未缴纳什一税的一磅被禁止的无花果,会按照一份被禁止的无花果与一百份类似的被允许的无花果这样的比例被抵消。如果没有这么多(一百个容器口),那么所有在桶口或圆形容器口的无花果饼都是被禁止的,因为显然其中有一磅被禁止的无花果没有被抵消。而容器内部的无花果是被允许的,因为被禁止的无花果肯定没到那里去。这是梅尔拉比所阐述的争议内容。 犹大拉比讲述了这一争议的另一个版本。以利泽拉比说:如果除了那被禁止的(一磅无花果所在的容器口)之外,还有一百个装有被允许的无花果的容器口在那里,那么它(那被禁止的一磅无花果)就会被这一百个被允许的容器口所抵消。如果没有这么多,那么在容器口的无花果就是被禁止的,而底部的无花果则是被允许的。约书亚拉比说:即便那里有三百个容器口,它们(那被禁止的一磅无花果)也不会被抵消,因为这一磅无花果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抵消。拉夫·帕帕说当他提到有一位坦拿(此处指犹大拉比所述版本中的约书亚拉比)主张即便像干无花果饼这种偶尔按个数售卖的物品也永远不能被抵消时,所指的就是这个观点。 同一则密西拿还进一步说道:如果一个人把一磅无花果压入了一个圆形容器,但不知道压入了哪个圆形容器,大家都一致认为那些被禁止的无花果饼(未缴纳什一税的部分)是被抵消了的。《革马拉》对这一陈述表示惊讶:大家都一致认为?这恰恰就是他们争议的焦点呀,也就是这一磅(未缴纳什一税的部分)是否被抵消的问题。拉夫·帕帕说:这就是那位坦拿所说的意思,即他想说的是:一个人把它(一磅无花果)压到了一个圆形容器上,但不知道压到了这个圆形容器的哪个位置,是压在了容器的北面还是南面。在这种情况下,由于这被禁止的一磅无花果不在一个特定的地方,而且无法与其他的区分开来,那它肯定不能被视作重要的(有特殊意义的)物品,所以大家都一致认为它是被抵消了的。 《革马拉》解释了为什么巴拉塔中提到的由患有“特雷法”病症的鸡所产的蛋,即便与一千个被允许的蛋混在一起也不能被抵消。然而,阿什拉比说:实际上,巴拉塔所涉及的情况可以解释为是对于当天是节日还是平常日子存在不确定性的情况。虽然按照大多数观点,这属于拉比法令层面的禁令,而且对于涉及拉比法令的不确定性情况,律法通常是从宽处理的,但它(这个蛋)属于禁令具有临时性的物品。而对于任何禁令具有临时性的物品,即便涉及的是拉比法令层面的禁令,它也是不能被抵消的。 一则巴拉塔中教导说:其他人以以利泽拉比之名说:对于在节日里产下的蛋,它和它的母鸡都可以吃。《革马拉》问道:我们说的是哪种情况呢?如果我们说这说的是留作食用的鸡的情况,那显然它和它的母鸡都是被允许的呀。那就只能说是涉及留作下蛋的鸡的情况了,但要是那样的话,它和它的母鸡可都是被禁止的呀。泽拉拉比说,这则巴拉塔应按如下方式来理解:这个蛋可以因为它的母鸡而被食用;如果这只鸡在节日里被宰杀了,那么这个蛋也可以被食用。《革马拉》问道:这是怎样的情况呢?在什么情况下需要运用这一裁决呢?阿巴耶说:这说的是一个人购买了这只鸡,但没有明确说明是打算吃它还是用它来下蛋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这只鸡在节日里被宰杀了,那就回溯性地明确了它是留作食用的,那么它所产的蛋也就被允许了。如果它没被宰杀,那就回溯性地明确了它是留作下蛋的,那它所产的蛋就是被禁止的。 马里拉比说,“它和它的母鸡都可以吃”这句话不应按字面意思来理解。相反,这位坦拿是运用了夸张的说法,是为了着重强调,正如在另一则巴拉塔中教导的那样:其他人以以利泽拉比之名说:一个蛋可以吃,它和它的母鸡,还有雏鸡和它的蛋壳。《革马拉》阐明:这里加上“它的蛋壳”是什么意思呢?如果我们说这说的是实际的蛋壳,那蛋壳能吃吗?所以这则巴拉塔肯定说的是食用还在蛋壳里的雏鸡的情况。但这种解释存在问题,因为拉比们只是在雏鸡刚孵出后能否马上食用这一点上与以利泽·本·雅各布拉比存在分歧,也就是雏鸡已经来到世间(孵出)的情况。然而,当它还没来到世间,也就是雏鸡还在蛋壳里的时候,他们之间并没有分歧。就连拉比们也认可这样的雏鸡具有爬行类动物的属性,是不可以吃的。所以,显然“雏鸡和它的蛋壳”这种表述不应按字面意思理解,这是一种夸张说法。在这里,“它和它的母鸡都可以吃”同样也是一种夸张说法。它并非字面意思说雏鸡和它的母鸡都可以吃,而仅仅是着重强调这个蛋无疑是被允许的一种表述。 阿莫拉们对以下问题存在争议(《混合》38b):如果安息日和节日接连出现,拉夫说:在这一天(安息日或节日)产下的蛋在另一天(节日或安息日)是被禁止的;而拉比·约哈南说:在这一天产下的蛋在另一天是被允许的。《革马拉》问道:我们能否说拉夫认为当安息日和节日接连出现时,这被视作一种连续的神圣性,也就是相当于一个不可分割的日子呢?但拉夫不是说过:律法依从四位长老的观点,而这四位长老是按照以利泽拉比的观点来裁决的,以利泽拉比说:当安息日和节日接连出现时,它们是两种神圣性,而非一个漫长的日子;因此,安息日界限的结合(许可人们在一定范围内活动的规定)不必放在平常日子进行,而是可以放在第一个圣日进行,以便能在第二个圣日越过安息日的界限。显然,这个问题并非他们争议的基础。 相反,在这里他们对于拉巴所说的预备(相关物品从一天到另一天的预备情况,拉巴禁止使用这类物品)存在分歧。拉夫认为通过拉巴所说的那种预备方式预备的物品是被禁止的,而拉比·约哈南则不认为通过那种预备方式预备的物品是被禁止的。《革马拉》评论说:这一争议就如同坦拿之间的争议:在安息日下的蛋可以在节日里吃;如果是在节日里下的蛋,也可以在安息日吃。拉比·犹大以拉比·以利泽的名义说:这一观点并非是大家一致认可的;相反,这仍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因为贝伊特·沙迈学派说可以吃,而贝伊特·希勒尔学派说不可以吃,就如同他们对于蛋在产下当天是否被允许(食用)存在分歧一样。 《革马拉》讲述了这样一件事:拉夫·阿达·巴尔·阿哈瓦投宿的主人有一些在星期五的节日里产下的蛋,这位主人不确定在节日里产下的蛋是否能从节日留到安息日使用。他来到客人拉夫·阿达面前,对他说:关于现在(在节日里)把这些蛋烤了的律法是怎样的呢?虽说今天(节日里)因为是新产生的(物品)而禁止食用它们,但我们明天(安息日)吃它们,到那时它们就不再因为是新产生的而被禁止了呀。拉夫·阿达对他说:是什么想法让你提出这个问题的呢?显然你认为在拉夫和拉比·约哈南的争议中,律法依从拉比·约哈南的观点,所以在一天产下的蛋到第二天就会被允许。然而,即便拉比·约哈南也只是允许第二天(蛋不再被禁止时)把它生吞下去,而在它产下的当天,他甚至都不允许挪动它,更别说烤它了。同样,在一则巴拉塔中也教导说:对于在安息日下的蛋和在节日里下的蛋,都不可以挪动它们,既不能用它们来遮盖器皿,也不能用它们来支撑床腿。 《革马拉》还讲述了一个类似的事件:拉夫·帕帕投宿的主人,也有人说是某个来到拉夫·帕帕面前的人,有一些在节日前的安息日下的蛋。他来到拉夫·帕帕面前,对他说:关于明天(节日里)是否允许吃这些蛋的律法是怎样的呢?拉夫·帕帕对他说:你现在先离开我,明天再来吧。他这样说是因为拉夫不会在从一个节日日直到另一个节日日(第二个节日日)期间安排传讲者(来解释他的讲座内容),是因为担心人们饮酒过量(头脑不清醒)。由于在那个时候,节日用餐期间人们习惯大量饮酒,所以拉夫担心自己的头脑不够清醒,无法做出公开的裁决。当那个人第二天再来的时候,拉夫·帕帕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