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希拉比的名义说:新郎可豁免诵读“示玛”的诫命,但伴郎以及所有参加婚礼的人有此义务。§ 在一部《巴拉塔》中教导说:哈拿尼雅·本·阿基瓦拉比说:抄写《托拉》经卷、书写经匣和门柱圣卷的文士,还有售卖这些物品的商人,以及从最初的商人那里购买然后再转卖给他人的商人,以及所有从事属天之事劳作的人(这包括售卖制作礼袍流苏所需的天蓝色染料的商人),在他们从事该项劳作期间,都可豁免诵读“示玛”、祷告、佩戴经匣以及《托拉》中提到的所有诫命。这番陈述是为了应验约瑟·哈该利利拉比所说的话,因为约瑟·哈该利利拉比曾说:正在履行一项诫命的人可豁免履行另一项诫命。 贤哲们在一部《巴拉塔》中教导说:白天出行的旅人,在白天可豁免住棚的诫命,但在夜晚有此义务。夜间出行的旅人,在夜间可豁免住棚的诫命,但在白天有此义务。白天和夜间都在出行的旅人,无论白天还是夜间都可豁免住棚的诫命。为履行一项诫命而出行的人,无论白天还是夜间都可豁免,因为他们一心忙于该项诫命,即便他们不在夜间赶路也是如此,就像希斯达和拉巴·巴尔·胡纳经常遇到的情况那样。《革马拉》讲述道:当他们要在节日的安息日进入流亡领袖的家中聆听他的节日讲道时,他们会睡在苏拉河河畔,而不睡在住棚里。他们解释说:我们是正在去履行一项诫命的途中,所以可豁免住棚的诫命。 贤哲们在一部《巴拉塔》中教导说:白天守城的卫士,在白天可豁免住棚的诫命,但在夜晚有此义务。夜间守城的卫士,在夜间可豁免住棚的诫命,但在白天有此义务。白天和夜间都守城的卫士,无论白天还是夜间都可豁免住棚的诫命。守护花园和果园的人,无论白天还是夜间都可豁免住棚的诫命。《革马拉》问道:那让他们就在花园里搭建住棚并住在那里呀。他们为什么可豁免住棚的诫命呢?阿巴耶说:豁免的原因在于经文所说“你们要住在棚里”(《利未记》23:42),贤哲们将其解释为:要像住在自己常住的家里那样居住。由于在远离自家的果园里准备一个设施齐全的住棚居所会耗费相当大的精力,所以这项诫命对他不适用。拉瓦说:有缺口就会招来盗贼。如果守护者搭建了住棚,盗贼就会知道守护者在田地中的位置,然后就会从别的地方进入田地了。守护者豁免住棚诫命就能防止这种情况发生。《革马拉》问道:这两种给出的理由之间实际区别是什么呢?《革马拉》回答:它们之间在守护一堆水果这种情况下有区别,因为这种情况下可以从住棚里面进行守护;所以,按照拉瓦的观点,在那种情况下守护者就有履行住棚诫命的义务了。然而,由于果园里的住棚并不像设施齐全的家,按照阿巴耶的看法,在那种情况下他依然可豁免。 § 《密西拿》中说:病人以及照顾他们的人可豁免住棚的诫命。贤哲们在一部《巴拉塔》中教导说:这里所说可豁免住棚的病人,不仅是病情危重的病人,甚至包括病情不危重的病人,乃至眼睛疼痛的人,还有头疼的人。西缅·本·迦玛列拉比说:有一次我在凯撒利亚眼睛疼痛,令人尊敬的约瑟·本·哈拉夫塔拉比允许我和我的侍从睡在住棚外面。《革马拉》讲述了一个类似的事例:拉夫允许拉夫·阿哈拉·巴尔德拉由于蚊虫叮咬的缘故睡在住棚里的华盖下面。尽管华盖高于十掌宽,睡在其下并不能履行(住棚住宿的)义务,他还是允许了。拉瓦允许拉比·阿哈拉·阿达由于住棚泥土地面散发的难闻气味而睡在住棚外面。《革马拉》评注说:拉瓦遵循他自己的推理思路,因为拉瓦曾说:在住棚里受苦的人可豁免住棚的诫命。《革马拉》问道:但我们不是在《密西拿》中学到病人以及照顾他们的人可豁免住棚的诫命吗?由此推断,对于病人来说,是的,他可豁免;对于受苦的人来说,不是的,他并不能豁免呀。贤哲们说:对于病人而言,他和照顾他的人都可豁免;然而,对于只是在住棚里受苦的人来说,他本人可豁免,但照顾他的人并不能豁免。 § 《密西拿》接着说:人们可以在住棚外吃一顿便餐。《革马拉》问道:多少食物算是一顿便餐呢?约瑟夫拉比说:是两三个鸡蛋大小体积的面包。阿巴耶对他说:但是通常情况下,一个人不也常常吃这么多食物就够了吗,那这样的话它的律法地位不就成了正餐了吗?阿巴耶说:一顿便餐的量就好比拉夫学院的一名学生尝一点食物后就进入经学堂去听讲座所吃的量那样。 贤哲们在一部《巴拉塔》中教导说:人们可以在住棚外吃一顿便餐,但哪怕是在住棚外打个盹都不行。《革马拉》问道:这种区别的原因是什么呢?毕竟在住棚里睡觉和在住棚里吃饭一样都是义务呀。拉夫·阿什说:禁止在住棚外打盹是因为有一项法令,担心人会陷入沉睡。阿巴耶对他说:但是在一部《巴拉塔》中所教导的那条律法里说:一个人佩戴着经匣时可以打个盹,但长时间的睡眠是不允许的。在那种情况下我们难道不也应该担心他会陷入沉睡吗?拉夫·伊莱的儿子约瑟夫拉比说:在经匣的事情上不用担心,因为那是一种可以把确保自己不会睡太久的责任托付给别人的情况。梅沙尔希雅拉比强烈反对阿巴耶的说法:那个确保你不会睡太久的保证人,他自己也需要一个保证人来确保他不会(睡太久)呀。拉巴·巴尔·哈纳说约哈南拉比曾说:我们说的是那种把头放在两膝之间睡觉的情况,这种姿势不容易使人陷入沉睡。拉瓦说:无论是对于住棚还是对于经匣的情况,都不用担心人会陷入沉睡。禁止在住棚外打盹是因为在睡眠方面不存在所谓实质性时长的概念,也就是说,短暂打盹和长时间睡眠在律法上没有区别。根据具体情况,任何时长的睡眠都可能被视为是实质性的,因此在住棚外睡觉是被禁止的。 《革马拉》评注说,在一部《巴拉塔》中教导说:一个人可以佩戴着经匣打个盹,但长时间的睡眠是不允许的。而在另一部《巴拉塔》中教导说:长时间的睡眠和短暂打盹都是允许的。还有一部《巴拉塔》中教导说:长时间的睡眠和短暂打盹都不允许。《革马拉》解释说,这并不难理解:这部教导说哪怕短暂打盹都不允许的《巴拉塔》,说的是那种手里拿着经匣的情况。根本就禁止睡觉,以免把经匣掉落。那部教导说允许短暂打盹的《巴拉塔》,说的是经匣戴在头上的情况。在短暂打盹期间不用担心会放屁或者出现遗精的情况。而在沉睡时,这就是个值得担心的问题了。那部教导说佩戴经匣时即使长时间睡眠都允许的《巴拉塔》,说的是把经匣取下来,在上面铺一块布,然后挨着它们睡觉的情况。《革马拉》问道:短暂打盹的时长是多久呢?拉米·巴尔·耶赫泽克尔教导说:等同于行走一百肘尺所需要的时间。《革马拉》评注说:在一部《巴拉塔》中也有这样的教导:一个戴着经匣睡觉并且出现遗精情况的人,要抓住经匣的带子把它们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