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应当修订这条《巴拉伊塔》,并这样说:只有当初始的情况与剩余的情况一样,都是一根时,它才是不合格的。 迈雷马尔(Mareimar)教导说:对于这些来自苏拉(Sura)、为售卖而捆扎起来的芦苇捆,可以用它们来搭建苏克棚(sukka,犹太教住棚节所用临时棚屋)的棚顶。尽管卖家把它们捆扎起来了,但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能更方便地确定数量,而且这些芦苇捆不会一直保持捆着的状态。 拉比·阿巴(Rabbi Abba)说:对于这些用柳枝搭建的小屋,一旦把将它们连接在一起的上部绳索解开,它们就可以用作合格的棚顶材料了。《革马拉》问道:但它们下面不还是捆着的吗?拉夫·帕帕(Rav Pappa)说:拉比·阿巴所指的情况是连下面也解开了的情况。拉夫·胡纳(Rav Huna),拉夫·约书亚(Rav Yehoshua)之子说:即便你说拉比·阿巴指的是下面没有解开的情况,它们也适合用作苏克棚的棚顶材料,因为任何不会被挪动的捆绑都不算作一种捆绑。由于这些小屋从上部解开了,要是有人试图挪动它们,它们就会散架。 拉比·阿巴传述塞缪尔(Shmuel)的话说:对于那些贤哲们说过在逾越节(Passover)可以用来履行吃苦草义务的蔬菜,如果它们被放置在因尸体而产生的仪式不洁源头之上,它们会传播仪式不洁,不洁会蔓延到它们下方的物体上。而且,即便如此,贤哲们还是颁布法令规定它们在仪式不洁传播时不能起到阻挡作用。不洁会冲破由这些蔬菜构成的棚顶,向上蔓延,就好像上面没有遮盖物一样。如果用这些蔬菜搭建苏克棚的棚顶,那就好像它们根本不存在一样,并且由于空间不合格的缘故(就如同棚顶有三掌宽的空间会致使苏克棚不合格一样),它们会使苏克棚变得不合格,因为只要棚顶中有三掌宽的这些蔬菜,苏克棚就是不合格的。这条律法的依据是什么呢?因为当它们变干时就会碎裂掉落,所以即便它们还是新鲜的时候,也如同不存在一样。 说到拉比·阿巴的言论,《革马拉》又引述了另一条。拉比·阿巴传述拉夫·胡纳的话说:对于为酿酒而采摘葡萄串的人来说,这些葡萄串是没有“把柄”(handles,此处指在仪式不洁相关律法概念中类似把柄的部分,比如连着葡萄的茎等,其存在与否影响是否传播不洁等情况)的。连接葡萄与果串的果梗,对于酿酒来说并非必需之物。因此,就仪式不洁方面而言,它们的法律地位不属于“把柄”;它们仅仅是废弃物。所以,如果这些果梗接触到仪式不洁的源头,它们不会变得不洁,也不会将不洁传播给相连的葡萄。 拉夫·梅纳希亚·巴尔·加达(Rav Menashya bar Gadda)传述拉夫·胡纳的话说:对于为搭建苏克棚而收割谷物的人来说,这些谷物是没有“把柄”的。稻草的法律地位对于谷物来说不属于“把柄”。因为他的目的是搭建苏克棚,他只想要适合做棚顶的稻草,而不想要不适合的谷物。所以,在此情形下,稻草并不能起到便于挪动谷物的作用。 《革马拉》指出:那个说收割谷物时稻草不算“把柄”的人,更会说收割葡萄时(果梗)不算“把柄”了,因为果梗不符合他的需求。在酿酒时是不希望有果梗的,免得它们吸收酒液。相反,那个说收割葡萄时(果梗)不算“把柄”的人,只是在那种情况下这么说;然而,对于收割谷物的情况,他会说谷物是有“把柄”的,因为附着在稻草上的谷物符合他的需求。他可以用它们来搭建苏克棚,并且能压住稻草,使稻草不会被风吹散。 《革马拉》提出:我们是否可以说拉夫·梅纳希亚·巴尔·加达的说法与坦拿们(tanna’im,犹太教口传律法的编纂者或传授者)之间存在争议呢?正如在一条《巴拉伊塔》中所教导的:无花果树枝,上面有无花果;葡萄藤,上面有葡萄;稻草,上面有谷穗;棕榈枝,上面有枣子,对于所有这些情况,如果废弃物的量大于食物的量,用它们搭建棚顶的苏克棚就是合格的。如果不是这样,这个苏克棚就是不合格的。另一些人(Aḥerim)说:这个苏克棚一直是不合格的,直到稻草的量大于附着在容易沾染仪式不洁的食物上的“把柄”长度(达到一掌宽)以及食物本身的量之和。 《革马拉》接着说:怎么,难道他们不是在以下这点上存在分歧吗?即一位贤哲,也就是那些说稻草必须也要大于“把柄”量的“另一些人”,认为指定用于搭建棚顶的农产品是有“把柄”的;而另一位贤哲,也就是第一位坦拿,不同意这种观点,认为它们是没有“把柄”的。《革马拉》指出:按照拉比·阿巴的观点,他说为酿酒而采摘的葡萄串是没有“把柄”的,但为搭建棚顶而收割的谷物是有“把柄”的,这显然是坦拿们之间的一场争议。显然,他认同“另一些人”的观点,即认为为搭建棚顶而收割的谷物是有“把柄”的。然而,按照拉夫·梅纳希亚·巴尔·加达的观点,他说为搭建棚顶而收割的谷物是没有“把柄”的,我们是否可以说这是坦拿们之间的一场争议,而且他认同这条《巴拉伊塔》中第一位坦拿的观点呢?拉夫·梅纳希亚本可以对你这样说:大家都同意,对于为搭建棚顶而收割谷物的人来说,谷物是没有“把柄”的。而这条《巴拉伊塔》所涉及的是怎样一种情况呢?这是一个人起初为获取食物而收割谷穗,后来改变了对它们的计划,决定用它们来搭建棚顶的情况。由于起初作为食物时,谷物是有“把柄”的,所以尽管他改变了意图,其状态也不会改变。 《革马拉》问道:如果他是为获取食物而收割它们的,那拉比们认为谷物没有“把柄”的依据是什么呢?一般来说,谷物是有“把柄”的呀。而且如果你说拉比们认为一旦他改变了对它们的计划,决定用它们来搭建棚顶,他最初的意图就被否定了,它们的法律地位就如同其他不可食用的棚顶材料一样,因而它们就没有“把柄”了,《革马拉》接着问道:那他最初的意图能以那样的方式被否定吗?我们不是在一条《密西拿》中学到:所有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