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只麻风病人的赎愆祭牲,若宰杀它时并非为了其本身(作为赎愆祭的目的),而是为了燔祭或平安祭的目的,我们就遇到了迈尔拉比一方与以利亚撒拉比和西蒙拉比另一方之间的争议。约哈南拉比阐明他的说法:按照迈尔拉比的观点,迈尔拉比曾说在一项仪式未完成的情况下,要另取一只动物并从头开始(进行仪式),在这里,就麻风病人的赎愆祭而言,他也要另取一只动物并宰杀它,因为迈尔拉比主张,一项未完成的仪式被视作好像根本未曾进行过一样。而按照以利亚撒拉比和西蒙拉比的观点,他们说要从停下的地方接着进行,在这种情况下(按他们的观点)就没有补救办法了。依他们之见,一项未妥善完成的仪式依然有效。在此情形下,一旦他宰杀了那只动物,就不能再献第二只赎愆祭牲了,正如经文所说:“并要献上赎愆祭”(《利未记》14:12),而不是献上两只赎愆祭牲。 拉夫·希斯达强烈反对这种说法:但经文不是写着“并要献上赎愆祭”(《利未记》14:12)吗,这表明他必须献上之前挥动过的那同一只赎愆祭牲呀,如果他不这样做,仪式就是无效的。倘若如此,即便按照迈尔拉比的观点,他也不能用另一只祭献物呀。《革马拉》评注说:确实,这对约哈南拉比来说是个难题。 即便如此,有一则巴拉塔的教导是符合约哈南拉比的观点的:对于一只祭司宰杀时并非为其本身(作为赎愆祭目的)的麻风病人的赎愆祭牲,或者祭司没有把它的一些血涂抹在麻风病人大拇指上的情况,这只赎愆祭牲要被举起并献在坛上,并且需要奠祭,就好像它是有效的一样。然而,麻风病人必须另献一只赎愆祭牲以使自己符合(洁净的)条件,即摆脱麻风病而成为洁净的。显然,有一种观点认为他可以另献一只赎愆祭牲,这显然与拉夫·希斯达认为大家都认同不能用另一只祭献物的观点相矛盾。 而拉夫·希斯达可以这样对你讲:这里所说的“必须”一词是什么意思呢?它的意思是他必须这样做,但由于做不到,所以就没有补救办法了。《革马拉》对这种说法表示惊讶:难道一位坦拿会在想说没有补救办法的时候还用“必须”这样的表述吗?《革马拉》回答说:会的,实际上在一则巴拉塔中就有这样的教导:对于一个完全秃顶的拿细耳人,由于他无法按要求用剃刀剃发,沙迈学派说: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做出用剃刀(剃发)的动作,而希勒尔学派说:他不必做出用剃刀(剃发)的动作。拉比阿维纳说,当沙迈学派说“必须”时,他们的意思是他必须这样做,但由于做不到,所以就没有补救办法了。 《革马拉》评注说:拉比阿维纳在对这件事的阐释上,与拉比佩达特意见不一致。正如拉比佩达特所说:沙迈学派和以利亚撒拉比说的是同一回事,也就是说,他们在这方面观点相同。沙迈学派的观点就是我们前面所说的,即秃顶的拿细耳人必须用剃刀在头上比划一下。以利亚撒拉比的观点如一则密西拿所教导的那样:一个麻风病人,如果没有大拇指或大脚趾可供涂抹(血),就永远无法获得仪式上的洁净。以利亚撒拉比说:祭司把(血)涂抹在原来大拇指所在的位置,这样他就履行了自己的义务。西蒙拉比说:如果他涂抹在左手或左脚,他就履行了自己的义务。按照拉比佩达特的说法,以利亚撒拉比和沙迈学派都主张,即便仪式无法以精准的方式进行,无论如何也算是履行了义务。 § 先哲们教导说:“祭司要取些赎愆祭牲的血,抹在那求洁净的人的右耳垂上、右手的大拇指上和右脚的大拇指上”(《利未记》14:14)。人们或许会认为他应当用器皿来取(血);因此,经文说“抹”。正如“抹”意味着用祭司自己的身体(来操作),那么“取”也是用祭司自己的身体(来操作)。巴拉塔继续讲道:人们或许会认为,即便对于麻风病人的赎愆祭牲的血,他要将其献在坛上时(的情况),就像其他赎愆祭的血一样,也是他用手而不是用器皿来收集血。因此,经文说:“因为赎愆祭怎样,赎罪祭也怎样”(《利未记》14:13):正如赎罪祭需要用器皿来收集其血,赎愆祭的血也需要用器皿来收集。这样你就会发现必须要说:麻风病人的赎愆祭需要两位祭司来收集其血;一位用手收集,另一位用器皿收集。用器皿收集血的那位祭司来到坛前,将一些血洒在坛上,而用手收集血的那位祭司来到麻风病人跟前,将一些血洒在他身上。 § 我们在那里的一则密西拿中学到:并且所有那些血洒出来了的动物,正如密西拿中所述,会使参与焚烧它们的人的衣服变得仪式上不洁。如果一头公牛或山羊被宰杀了,但它们的血在完成一部分赎罪程序之后洒出来了,然后另取一只动物来完成洒血(仪式),那么第一只动物就要被焚烧,而这一行为会使实施焚烧的人的衣服变得仪式上不洁。并且这些第一只动物中的每一只都要在灰堆之处焚烧,这是依照内坛赎罪祭的律法。这是以利亚撒拉比和西蒙拉比的说法。而众拉比说:它们不会使衣服变得不洁,也不在灰堆之处焚烧,除了最后那只动物(会这样处理),因为赎罪是通过它完成的。 拉瓦向拉夫·纳赫曼询问:他要送走多少只山羊呢?如果在至圣所内献上的那只山羊的血洒出来了,大祭司必须另取一对山羊并重新进行抽签。这种情况甚至可能发生好几次,这就意味着有一只山羊要献在坛上,而有好几只山羊被指定用于送走。对于那些山羊该如何处理呢?拉夫·纳赫曼对他说:难道要把他的羊群都送走吗?换句话说,《托拉》说的是只送走一只山羊,而不是一整群羊呀。拉瓦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