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比犯罪本身更恶劣,便于记忆的提示是肉的气味。烤肉的气味比实际吃肉更能勾起食欲。夏末的暑热比夏天本身的暑热更难耐,便于记忆的提示是烧热的炉灶。炉灶在一天当中被多次加热后,哪怕再稍微点一下火,也会产生很强的热量。同样,到了夏末,因为一切都已经很热了,所以暑热就更让人难以忍受了。冬天发的烧比夏天发的烧更厉害,便于记忆的提示是冰冷的炉灶。给冰冷的炉灶加热比给已经热的炉灶加热需要更大的热量。能在冬天使体温升高的发烧肯定比在夏天使体温升高的发烧更厉害。重新学习曾经知晓但已遗忘的旧知识比学习新知识更困难。便于记忆的提示是用灰泥调制灰泥。把已经变硬的灰泥弄碎然后再调制新灰泥,要比单纯调制新灰泥更难。 说到前面讨论过的月光和太阳光,阿巴胡拉比说:犹大·哈纳西拉比所说的太阳光会扩散,在这方面与月光不同,其依据是什么呢?正如经文所写:“调用朝鹿”(《诗篇》22:1);就如同母鹿的鹿角向四处伸展一样,黎明的光也是向四处扩散的。在《麦基拉篇》中,《革马拉》提到,以斯帖王后颇具先见之明地吟诵了这首诗篇,用以指代她未受召唤就要去见亚哈随鲁王时的处境。 泽拉拉比说:为什么把以斯帖比作母鹿呢?这是要告诉你:就如同母鹿的子宫狭窄,它在每时每刻对其配偶来说都像最初那一刻一样有吸引力,同样,以斯帖在每时每刻对亚哈随鲁王来说都像最初那一刻一样有吸引力。 阿西拉比说:为什么把以斯帖比作黎明呢?这是要告诉你:就如同黎明是整个夜晚的终结一样,同样,以斯帖是为全体犹太民族所行的所有奇迹的终结。《革马拉》问道:但不是还有多年后发生的光明节奇迹吗?《革马拉》回答说:诚然,在普珥节奇迹之后确实又有别的奇迹发生;然而,我们这里说的是那些被准许写进《圣经》的奇迹,就这些奇迹而言,普珥节的奇迹是最后一个。《革马拉》又问道:按照那种认为准许把《以斯帖记》写进《圣经》,且其神圣性等同于《圣经》其他书卷的观点来说,这样解释是合理的。但是,按照那种认为不准许把《以斯帖记》写进《圣经》,且其神圣性达不到《圣经》其他书卷水平的观点,又该怎么说呢?《革马拉》回答说:实际上,普珥节并非是为全体犹太民族所行的所有奇迹的终结,而持不准许把《以斯帖记》写进《圣经》这种观点的人,是依据便雅悯·巴尔·耶费特拉比说以利以谢拉比所说的话来确立以斯帖与母鹿之间的类比的;正如便雅悯·巴尔·耶费特拉比说以利以谢拉比所说的:为什么义人的祷告被比作母鹿呢?这是要告诉你:就如同母鹿,只要它的鹿角在生长,鹿角就会不断地伸展;同样,对于义人来说,只要他们更多地投入祷告,他们的祷告就会蒙垂听。 § 《密西拿》提到,由于那次混淆,他们在黎明前宰杀了日常祭献的祭牲。《革马拉》问道: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如果我们说它发生在一年当中其余的日子里,难道非得由大祭司来主持仪式吗?《密西拿》说在宰杀日常祭献的祭牲之后,他们引领大祭司下到沐浴厅。而在一年当中其余的日子里,大祭司不必主持仪式,普通祭司就可以进行。确切地说,这件事肯定是发生在赎罪日,因为在赎罪日,仪式是专由大祭司主持的。然而,要是那样的话,会有月光吗?按照月相周期,在赎罪日临近黎明时,月亮是不会从东方升起的。《革马拉》回答说,《密西拿》的意思是这样的:这件事发生在一年当中其余的日子里,从那时起,他们规定由指定的祭司在圣殿里宣告黎明的到来。而到了赎罪日,当指定的祭司说“光线闪烁”时,他们就立刻引领大祭司下到沐浴厅。 说到这条基本的律法,阿文拉比的父亲讲授过一则《巴拉塔》:不仅是黎明前宰杀的日常祭献的祭牲不合格要被烧掉,他们还说,即便是在夜间进行的拧断鸟的脖子(用于献祭)以及取出素祭的一把(献祭用)这些事,如果是在夜间做的,这些物品也都必须烧掉。《革马拉》对这则《巴拉塔》进行分析:诚然,作为燔祭献上的鸟,如果在黎明前拧断其脖子,那它就是不合格的;事已至此,无法补救了,这只鸟就必须烧掉。然而,为什么素祭的那一把(献祭用的)也要烧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