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马拉》:一位坦拿教导说:贤哲们把大祭司带到阿夫提纳斯之家,那里是准备焚香的地方,目的是教他抓取焚香的手法,这是一项困难且复杂的技艺。 拉夫·帕帕说:大祭司有两间屋子。一间是帕尔赫丁室,另一间是阿夫提纳斯之家的屋子。它们一间在庭院的北面,一间在南面。《革马拉》解释说:有一间在北面,正如我们在《密西拿》中学到的:以色列庭院里有六间屋子,北面三间,南面三间。南面的屋子分别是盐库、帕尔瓦室和清洗室。《革马拉》对每间屋子的功能做了解释。盐库是祭司们存放献祭用盐的地方;帕尔瓦室(存放兽皮的屋子),是他们给属于祭司的圣物兽皮撒盐的地方,以防兽皮腐坏。那间屋子的屋顶上是大祭司在赎罪日进行沐浴的浸礼厅。清洗室是他们清洗祭献牲畜内脏的地方,因为那些内脏不能带着脏污或者未消化的食物就被送上祭坛。从那里有一道环形楼梯通往帕尔瓦室的屋顶。 庭院北面的三间屋子分别是柴房、流亡者室和凿石室。关于柴房,《米德多特篇》(此《密西拿》出自该篇)的坦拿拉比以利以谢·本·雅各说:我忘了那间屋子是做什么用的了。阿巴·绍尔说:大祭司的屋子在流亡者室和凿石室这两间屋子的后面,而且这三间屋子的屋顶是齐平的。由于这三间屋子是相连的,所以共用一个屋顶。在流亡者室里有一口由从流亡地归来的人们挖掘的井,屋子也因此得名,汲水的轮子就架设在井上。从那里,他们为整个圣殿庭院提供用于洗涤和清洗的用水。在凿石室里,以色列的大公会在那里集会,评判祭司是否适合履行职责。如果发现某个祭司因身体有瑕疵或出身问题而不符合资格,他就要穿上黑衣,用黑衣裹身,以表哀伤悲痛,然后离开圣殿,自行离去,因为他不适合担任祭司职务。而任何未被发现有不合格情况的祭司,就要穿上白衣,用白衣裹身,以表喜悦,然后进入圣殿与他的祭司同伴们一同履行职责。 不管怎样,有教导说庭院北面有大祭司的一间屋子,而且有证据表明他在庭院南面也有一间屋子,正如我们在一则《密西拿》中学到的:圣殿庭院有七道门,北面三道,南面三道,东面一道。南面的门分别是火门;挨着它的是献祭门;再挨着它的是水门。东面的那道门叫尼卡诺尔门,在尼卡诺尔门旁边有两间屋子,一间在它右边,一间在它左边。一间是菲尼亚斯(负责服饰的人)的服饰室,那里存放着祭司的服饰;另一间是烤饼供品准备室,每天为大祭司准备烤饼供品就在那里。北面的门:第一道是星火门,那是一个门廊式建筑,意思是有屋顶但并非四面完全封闭。在它上面还建有第二层,圣殿的仪仗队就站在那里,祭司在上面守卫,利未人在下面守卫。这道门里面是壁垒,有一个开口从门通向壁垒。挨着这道门的是献祭门;再挨着它的是炉灶厅门。 在一部《巴拉塔》中教导说:大祭司在赎罪日那天要进行五次浸礼以及十次洁净手和脚的仪式。这些仪式每次都是在庭院的圣所区域,在帕尔瓦厅的屋顶上进行的,除了第一次浸礼,那次浸礼是在庭院外的非圣所区域进行的。第一次浸礼并非赎罪日所特有的,而是每天任何进入圣殿的祭司都要进行的。那次浸礼是在水门的屋顶上进行的,而那道门就在他屋子的旁边。显然,大祭司在庭院南面的水门旁边有一间屋子。 大祭司使用两间屋子,但我们不清楚是帕尔赫丁室在北面而阿夫提纳斯之家的屋子在南面,还是阿夫提纳斯之家的屋子在北面而帕尔赫丁室在南面。然而,可以合理地认为帕尔赫丁室在南面,大祭司在那里睡觉。做出这种假设的理由是什么呢?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大祭司在隔离的七天里每天清晨起床,先方便(“遮盖双腿”是委婉说法),然后就在他位于南面的屋子旁边进行浸礼。接着他走到庭院北面的第二间屋子,也就是阿夫提纳斯之家的屋子,在那里学习抓取焚香的手法。然后他来到圣殿,一整天履行职责。傍晚时分,他们向他洒净身水,然后他再走回南面,在他屋子旁边再次浸礼,然后在他的屋子里休息。因为,如果你说帕尔赫丁室在北面,那就意味着大祭司要被迫辛苦奔波,走很远的路。按照这种理解,他起床后先方便,然后由于在《巴拉塔》中教导说他浸礼的地方在南面,所以他要走到南面去浸礼。接着他学习抓取焚香的手法。然后他来到圣殿,一整天履行职责。傍晚时分,他们向他洒净身水,然后他再走回南面浸礼,之后他还得走回北面去休息。我们要让他如此辛苦吗?倒不如合理地认为,帕尔赫丁室,也就是大祭司的私人屋子,是在南面,这样就能减少他需要行走的路程。 《革马拉》反驳这种推理:为什么不让他辛苦奔波呢?恰恰相反,我们甚至要让他更辛苦些,这样的话,如果他是个撒都该人,他就会主动退出。因为他不是敬畏上帝的人,他宁愿离开也不愿承受那些额外的辛苦。这是个理想的结果,能让大祭司之位摆脱撒都该人。或者,换个角度说,即便对于敬畏上帝的法利赛人大祭司,让他辛苦些也是有好处的,这样他就不会因自己的高位而变得傲慢。因为他忙于履行职责,就没空为自己的尊贵身份而沾沾自喜了。因为,如果你不认为这是有意让他辛苦,那我们可以把大祭司的两间屋子安排在彼此相邻的位置;或者,换个说法,一间屋子对他来说就够了。既然没有采取这两种方案中的任何一种,显然这是有意让他辛苦,因而无法证明大祭司这两间屋子中任何一间的具体位置。 § 《密西拿》中教导说,长老们对他说:“我的主人,大祭司啊。我们是法庭的代理人,你是我们的代理人,也是法庭的代理人。”《革马拉》提出:我们可否说这是对拉夫·胡那(拉夫·约书亚之子)观点的决定性反驳呢?因为拉夫·胡那(拉夫·约书亚之子)说:这些献祭的祭司是仁慈上帝的代理人。他们不是代表犹太民众的代理人,而是代表上帝的代理人,因为是上帝命令他们履行这些仪式的。为这一观点还引用了证据:因为,如果你说他们是我们的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