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难道不应该由此推断出《米德多特篇》中的《密西拿》内容是符合拉比以利以谢·本·雅各的观点吗?《革马拉》得出结论:确实,由此推断情况就是如此。 § 为了进一步尝试解决关于“羔羊室”的矛盾之处,拉夫·阿达(拉夫·以撒之子)说:这个房间是从角落挪开的,因为它实际上并不在炉灶厅的角落里,而是位于厅堂西侧的中部。因此,从北面来的人,会觉得这个房间在厅堂的南面;而从南面来的人,会觉得它在厅堂的北面。《革马拉》评注道:不管怎样,可以合理地说这个房间距离西南角要比距离西北角更近。从何处能得出这个结论呢?从我们在《塔米德篇》的《密西拿》与《米德多特篇》的《密西拿》之间发现的矛盾可以看出,在《塔米德篇》中我们学到准备陈设饼的房间位于东北角,而在《米德多特篇》中我们学到准备陈设饼的房间位于东南角。我们依据拉夫·胡那(拉夫·约书亚之子)所说的话来解决这个矛盾,即《米德多特篇》的贤哲是按从右边走的视角来看这些房间的,也就是从南到东,再到北,然后到西;而《塔米德篇》的贤哲是按从左边走的视角来看这些房间的,即从南到西,再到北,然后到东。双方对于准备陈设饼的房间的位置其实是一致的,他们只是从不同的角度来描述那个位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