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马拉》提出一个疑问:但如果这是在圣殿尚存之时,那应该从亚希甘的儿子基大利被杀之日这一情况推导出提市黎月三日禁止禁食呀。在圣殿时期,圣经所记载的禁食日是当作喜庆日子来庆祝的。拉夫说:之所以有必要把提市黎月三日列入《禁食日录》(Megillat Ta’anit),是为了把前一天也列入禁食禁止日范畴。禁食不仅在《禁食日录》所实际列出的日子被禁止,而且在前一天和后一天也被禁止。 《革马拉》又提出一个疑问:关于提市黎月二日(前一天)禁止禁食的规定,也可以从它是新月日后一天这一情况来推导呀,而且禁食不仅在喜庆日子被禁止,在前一天和后一天也被禁止。《革马拉》反驳了这一观点:新月日是依据《托拉》律法而定的,依据《托拉》律法的喜庆日子不需要强化(相关规定)。因此,从未颁布过禁止在其前后日子禁食的法令。正如一则巴拉伊塔(baraita)所教导的:《禁食日录》中所记载的这些日子是禁食被禁止的日子,其前一天和后一天也是如此。至于安息日和节日,在这些日子禁食是被禁止的,但在其前一天和后一天禁食是被允许的。这两类日子有什么区别呢?安息日和节日这些日子是依据《托拉》律法而定的,《托拉》律法不需要强化,因此,即使在其前后日子规定了禁食日,节日本身也不会失效;而《禁食日录》中提到的那些日子是依据拉比律法而定的,拉比律法需要强化,因此甚至在前一天和后一天禁食也是被禁止的。 《革马拉》又提出一个疑问:关于提市黎月二日禁止禁食的规定,可以从它是亚希甘的儿子基大利被杀之日的前一天这一情况来推导呀,而且既然在圣殿时期基大利的禁食日是当作喜庆日子来庆祝的,那么前一天也应该禁止禁食。拉维·阿什(Rav Ashi)说:亚希甘的儿子基大利的禁食日是从传统经文(即《先知书》和《圣文集》)推导而来的,就这一目的而言,传统经文被视作如同《托拉》的陈述一样,它们也不需要强化。 拉维·托维·巴尔·马塔纳(Rav Tovi bar Mattana)针对《禁食日录》已经失效这一观点提出了一个反驳,依据是其中所记载的内容:在亚达月二十八日,好消息传到犹太人那里,说他们不应背离《托拉》,在那一天禁食是被禁止的。对此的解释是:邪恶的王国曾对以色列颁布法令,规定他们不应研习《托拉》,不应给儿子行割礼,并且应亵渎安息日。犹大·本·沙姆瓦(Yehuda ben Shammua)和他的同事们做了什么呢?他们去请教一位贵妇人(matronita),罗马所有的显贵人物都会定期拜访她,他们认为她会知道如何废除那项法令。她对他们说:夜里到街道和集市上去呼喊(hafgginu)。他们就去夜里呼喊,说道:上天啊!我们犹太人不也是您的兄弟吗;我们不也是同一位父亲的子女吗;我们不也是同一位母亲的子女吗?您对我们颁布如此严苛的法令,我们和其他任何民族、任何语言群体有什么不同呢?事实上,那些法令真的被废除了,贤哲们便把那一天定为喜庆日子。如果你们认为《禁食日录》已经失效了,那能说他们先废除了最初的禁食禁令,然后又增加了新的禁令吗?而且如果你们说这里同样指的是圣殿尚存之时,那就有困难了,因为犹大·本·沙姆瓦是迈尔(Rabbi Meir)拉比的学生,而迈尔拉比是在圣殿被毁之后的人。犹大·本·沙姆瓦是迈尔拉比的学生这一点是可以证明的,正如我们在一则《密西拿》(mishna)中学到的:关于有洞的玻璃器皿,后来这些洞用铅填满了,贤哲们对该器皿是被视作完整器皿(可沾染仪式上的不洁)还是视作破碎器皿(不会沾染仪式上的不洁)存在争议。迦玛列的儿子西缅(Rabban Shimon ben Gamliel)说:犹大·本·沙姆瓦以迈尔拉比的名义宣称它会变得不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