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更换用餐地点的情况,也就是一个人在用餐中途换到了不同的地方,他不需要重新念祝福词。《革马拉》从一部《巴拉塔》中提出了一个反驳:在更换用餐地点的情况下,一个人必须重新念祝福词;然而,在更换葡萄酒的情况下,一个人不需要再念另一个祝福词。《革马拉》总结道:对拉比·约哈南观点的反驳确实是一个确凿的反驳。 《革马拉》讲述道:拉夫·伊迪·巴拉夫·阿文坐在拉夫·希斯达面前,拉夫·希斯达坐着并以拉夫·胡纳的名义说道:你们所说的,在念完安息日祝祷词(kiddush)后更换了用餐地点就必须重新念祝福词,他们只是针对从一家搬到另一家的人讲的这条律法;然而,对于在一所房子里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的人来说,不,他没有义务重新念祝福词。拉夫·伊迪·巴拉夫·阿文对他说:这确实就是我们在拉夫·希纳克学派的《巴拉塔》中学到的内容,也有人说是在巴尔·希纳克学派的《巴拉塔》中学到的,与您的裁决相符。《革马拉》问道:但是如果已经有一部《巴拉塔》陈述了同样的律法,拉夫·胡纳难道只是来给我们讲授一部《巴拉塔》吗?《革马拉》回答说:拉夫·胡纳讲授《巴拉塔》中引用的这条律法,是因为他没有听说过那部《巴拉塔》。拉夫·胡纳是独立地做出了与《巴拉塔》相同的裁决。 而且,拉夫·希斯达又坐着以他自己的名义(而不是以他老师的名义)说道:你们所说的,在更换用餐地点后必须重新念祝福词,我们只是针对在原来用餐地点食用那些吃完后不需要念祝福词的食物的人,比如水或水果,才这样说的。在这种情况下,离开所在的地点表明他已经结束了用餐,当他再次开始用餐时,这就被视为一顿需要重新念祝福词的新餐。然而,如果一个人正在食用那些吃完后需要念重要祝福词的食物,比如餐后感恩祷告(Grace after Meals)及其简略版,例如七种农作物中的一种,由于这个祝福词必须在原来食用这些食物的地方念,所以他离开那个地点并不意味着用餐结束。因此,如果他更换了地点并继续用餐,他不需要重新念祝福词。这条律法的原因是什么呢?当他继续用餐时,他是回到了最初设定的用餐情境中,因为他肯定是打算继续那顿用餐的。 而拉夫·舍舍特说:无论是这种情况还是那种情况,无论一个人在他用餐的地方食用的食物是否需要在吃完后念祝福词,如果他更换了地点并继续用餐,他都必须重新念祝福词。《革马拉》从一部《巴拉塔》中对拉夫·希斯达的观点提出了反驳:关于一群斜倚着喝酒的人,他们从自己的地方起身去迎接新郎或迎接新娘,当他们离开时,这些食物吃完后不需要再念祝福词,当他们回来时,这些食物也不需要念引导性的祝福词。《巴拉塔》继续说道:在什么情况下会这么说呢?当他们在那里留下了一位年老或生病无法和他们一起去的人,并且这个人留在了用餐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原来的用餐被视为仍在继续。然而,如果他们没有在那里留下一位年老或生病的人,当他们离开时,他们已经吃过的食物需要念祝福词;当他们回来时,他们将要吃的食物需要念引导性的祝福词。《革马拉》从《巴拉塔》中推断:从《巴拉塔》中提到“起身”(uprooted themselves)这个词可以推断出,我们所讨论的是在原来用餐地点吃完后需要念祝福词的食物。“起身”这个词表明,在正常情况下,这顿饭在其所在的地方是需要念祝福词的,而出于某种原因这些人提前离开了用餐。原因是他们在那里留下了一位年老或生病的人。这就是为什么当他们离开时,这些食物吃完后不需要再念祝福词,当他们回来时,这些食物也不需要念引导性的祝福词。然而,如果他们没有在那里留下一位年老或生病的人,当他们离开时,他们已经吃过的食物需要念祝福词在回来后再念;当他们回来时,这些食物在重新开始用餐前需要念引导性的祝福词。这与拉夫·希斯达的观点相悖,因为拉夫·希斯达认为,即使一个人根本没有回到他原来的地点而是在别处继续用餐,他也不需要重新念祝福词。拉夫·纳赫曼·巴拉夫·伊茨哈克说: